久居城市冰冷的水泥箱子,人不免被異化,內心變得冰冷且堅硬。總是會想念起來自從前院子裏的那份柔軟和純真。那時,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填充了院子,既入眼,也入心,鑄就了內心最溫暖的那一部份。
這消失的溫暖讓我們把生活過成了生存,總是在馬不停蹄的追逐中告訴自己前方有詩和遠方。卻不知詩和遠方早已成了墜入物欲泥沼的借口。
春光爛漫下的院子,流動著明媚的詩意。暖陽初升,春風拂拂。開啟窗戶,就可看見一院的蒼翠,掛著晶瑩的露珠。撲面而來滿院的花香和泥土的氣味,讓人感覺真實且自在的活著。偶有青鳥劃過天空,留下青翠的余音。
走入花叢中,花香盈袖,攜一縷香氣,將春光收入囊中,亦將美好植入心田。院子,總是能給人各種感官的極致愉悅感受,讓人沈浸於此,無法自拔;也讓人向暖而生,明媚如初,默默吐露出自己的芬芳,綻放成自己喜歡的樣子,悠然聘婷,雅意一生。
人生不過百,人的一生中美好的時光如春光般易逝。
閑,是心靈的呼吸;忙,是心靈的死亡。
很多人都這麽說,也這麽想,等我有錢了,也怎麽怎麽樣。實際上,這無外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借口罷了。
其實,閑逸之心只和靈魂有關,與金錢無關。
人有一顆閑逸之心,才有人生最美的畫境。繁忙的生活中,記得時常擡頭望望天上的月亮。因為,望得見月亮的一雙眼睛,才看得見世間一切的美好,看得見碧水初生、落英繽紛、雲淡風輕、鶯飛草長......
門前,擡起頭見當空皓月。古代的月亮,是最詩意的一枚。它被詩人別在衣襟上,被畫家描繪在宣紙上,被女子纖纖玉手繡在素絹上。閑,原來和月亮有著扯不斷的情思。
作家董橋先生說:「愛書愛紙的人等於迷戀天上的月亮。」原來,好文字就是天空的一輪滿月。清代人張潮在【幽夢影】中言:「少年讀書如隙中窺月,中年讀書如庭中望月,老年讀書如台上玩月,皆以閱歷之深淺為所得之深淺耳。」讀書達到這樣的境界,也將人生活得清明而透徹。
不同的人生閱歷和磨礪,從書中領悟到的道理皆不相同,它夜夜自天空灑下盈盈光芒,鋪滿塵世的每一個空間,滋養你我心靈的角落。
早春時節,柳絲如煙時,梅花還在枝頭笑意盈盈。約三兩知己,去江畔尋梅,水邊品茗,那是偷得浮生半日閑。「觸目橫斜千萬朵,賞心只有三兩枝」,一生有三兩個賞心之人,知足了。
周作人這樣寫品茶:「喝茶當於瓦屋紙窗之下,清泉綠茶,用素雅的陶瓷茶具,約三兩知己,得半日之閑,可抵十年的塵夢。」閑逸的文字裏,有一顆散淡、從容、安靜的心。
古人說,山水無常屬,閑者是主人。是的,文章是案頭之山水,山水是地上之文章。閑逸之心,在文章裏就是格局和氣象。閑,也是靈魂自由的呼吸,而寫作,從來都是聆聽心靈的呼吸。
天下的好文章都自「閑」中得來。閑逸之人,才會眼界開闊,胸中有山水,才有了一個飛翔的靈魂。忙碌的人生是飛不起來的。
對於「忙」字,台灣美學大師蔣勛先生這樣說:忙,即是心靈的死亡。是啊,整日奔波在大都市裏的人們,見面說得最多的,就是一個字「忙」。
忙得沒有時間陪伴父母家人,沒有時間外出旅遊,沒有時間靜靜讀一本好書,沒有閑情品一杯香茗。
我們有多少個夜晚,不曾擡頭看看天上一彎新月;有多少日子,沒有細細聆聽春之鳥鳴、夏之蟬聲、秋之蟲聲、冬之雪聲?
每天都看見步履匆匆的人群,疲憊的身影、呆滯麻木的表情,仿佛紅塵中一群群忙碌的螻蟻。
他們匆忙的身影裏,懷揣著一顆焦灼浮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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