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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虎被調查後:家中搜出95本「彩色日記」細節混亂又讓人臉紅...

2024-05-21歷史

第 1 章 你被免職了

「我說領導,這荒郊野外的,你把我拐帶到這兒來幹什麽呀?是不是沒安好心啊?」女下屬方媛說。

秦陽下村檢查完出來,並未返回鎮政府,而是帶著女下屬方媛到了一處僻靜無人、依山傍柳的河灘前,下車後方媛笑著打趣了他一句。

「不幹什麽,就是看看景散散心。」秦陽望著眼前如畫一般的山水美景,語氣悶悶地說道。

他最近非常焦慮,大學畢業後,他就回到了家鄉青山縣一個山區鎮工作,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地幹了六年,卻還只是個不入流的黨政辦副主任。

上個月他好不容易獲得了一個晉升的機會——正主任被調走了,按理說鎮領導應該立刻提拔他轉正,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他始終未能獲得提拔。

回想自己這些年的辛勤付出,再想到前途晦暗不明,秦陽忍不住長嘆了口氣出來:「唉……」

「唉什麽唉,有我這個大美女陪著你,你還有什麽不知足的?」方媛走到他身邊說道,還故意撞了他一下。

方媛比秦陽這個領導還大一歲,今年二十九,生得身姿婀娜、臉容艷麗,別有一股勾人的狐媚勁兒,半年前從一個貧困鄉調來了仙渡鎮黨政辦,一來就成了鎮委政府公認的第一美女。

秦陽和她認識雖然只有半年,但因工作關系總是膩在一起,二人一個高大俊朗、風趣幽默,一個成熟媚麗、活潑開朗,很自然就產生了曖昧,私下裏打情罵俏已是常事,但一直沒能更進一步。

「哈哈,光是陪著我,我當然不知足了。」秦陽被她撞得心情恢復了些,反口調戲了她一句,假作色瞇瞇地掃視著她連衣裙下那成熟婀娜的身姿。

方媛好氣又好笑,挑眉叫道:「那你還想幹什麽呀?難不成你還想犯錯誤?」說著擰了他腰肉一把。

秦陽被她連續動手動腳地撩撥,有點忍不住了,看看四下無人,一把就將伊人拉進懷裏。

「你幹什麽,你還真想犯錯誤啊?」方媛突然被他摟住,又驚又羞,俏臉生暈,媚目流波,別提多迷人了。

秦陽嗯了一聲,大著膽子問道:「你讓不讓我犯啊?」

「不讓……」方媛擡手推擋在他胸前,撒嬌嗔道,「你也不瞧瞧這是什麽地方!」

「你意思是換個地方就讓了?」秦陽似笑非笑地撩逗她。

「誰說的?你可是我領導,我還指望你提拔我呢,哪能讓你犯錯誤啊,呵呵。」方媛說著媚笑起來,一副欲拒還迎的勾人模樣。

秦陽溫香軟玉抱滿懷,又見她幾乎沒怎麽抗拒,哪裏還忍得住,湊嘴就吻了過去。

方媛見他親過來,哎呀一聲輕呼,嬌笑著轉頭閃躲。

秦陽這一口就沒親到,正要再親時,手機忽然唱響,只能暫時停下,先接電話。

電話是鎮委書記的通訊員打來的,說書記要見他,讓他盡快趕回去。

「書記輕易不召見你,一召見你就肯定是有要緊事,看來是要給你轉正了,恭喜你呀,晚上請客!」方媛一直都在秦陽懷裏,所以也聽到了通話內容,一聽就想到了這段時間令他焦慮不安的轉正問題,第一時間向他道喜。

「要真像是你說的,別說請你吃晚飯了,就算連著夜宵一起請都沒問題!」

秦陽笑著說道,也覺得自己這是要晉升了,心頭高懸多日的大石終於落下,滿滿的焦慮感也去了十之七八,不過這一刻雖然高興卻還有點不知足,認為以自己的才幹與成績,直升為鎮委委員都不過分,而不是只升個雞肋般的黨政辦主任。

喜事既來,二人也就沒再調鬧下去,約好晚上一起吃飯慶祝,隨後騎上電動車返回鎮裏。

路上秦陽想到過會兒就能升職,晚上還有機會和方媛更進一步,來個事業美女雙豐收,樂得嘴都合攏不上了。

七八分鐘後,二人趕到了鎮政府門口,秦陽剛要拐進去,卻看到路邊兩名綜合執法人員圍住了個擺地攤賣菜的老大娘,一個高聲呵斥著她,一個嚷嚷著要罰款。

那老大娘看年紀得有七十多了,身體瘦小,衣著襤褸,佝僂著坐在馬路牙子上,笨嘴拙舌地哀求著,卻只換來更粗暴的對待。

「看他們幹什麽?你還要管啊?別管啦,書記還等著你吶。」方媛見秦陽停車不走,急急催促道。

她不催促還好,這一催促,秦陽索性下了車來,將電動車交給她扶著。

「算了,讓她走吧!」

秦陽走過去說道,拿出五元錢,遞給那老大娘道:「不就還剩這一小袋黃瓜嗎?我要了,大娘你趕緊收攤回家吧。」

「喲,是秦主任啊!」為首的執法人員認出秦陽這個鎮黨政辦副主任,忙打招呼。

秦陽點點頭,彎腰拎起那袋黃瓜,與方媛推著電動車走進鎮政府院門裏。

「誒,小夥子你別走,一塊錢就夠了!」那老大娘如夢方醒,急忙喊他回來。

秦陽恍若未聞,停好車後讓方媛拿著那袋黃瓜回去分給下屬吃,自己徑直奔了三樓。

「書記您找我?」

走進書記辦公室,秦陽看向辦公桌內面露笑容的鄒德義。

這個鎮委一把手整天笑呵呵的,對誰都很和氣,從不端領導架子,很受中低層幹部的愛戴。不過秦陽聽嶽父說起過,鄒德義在縣裏科級幹部序列中,是出了名的「笑面虎」,也不知道真假。

「最近挺忙的?」鄒德義笑著招招手,把秦陽叫到桌前。

「嗯,是挺忙的,書記您知道,我目前既代管黨政辦,又負責鎮裏的扶貧工作……」

鄒德義敷衍地點點頭,截口道:「我聽說,澗頭村那個扶貧計畫,你沒給透過?」

前天早上,秦陽跑去澗頭村,驗收村重點扶貧計畫養豬合作社,發現計畫原定建造八座豬舍,但計畫申請人兼村主任馮愛花只建了五座,等於吞沒了六萬扶貧款,就沒給她透過。

當時馮愛花第一時間扛出表兄鄒德義的旗號,要脅迫秦陽給透過驗收,但秦陽也知道包庇馮愛花的下場是什麽,就硬著頭皮堅持了立場。

當天回到鎮政府後,秦陽還擔心會被鄒德義報復,結果兩天過去,一點事兒都沒有,他也就淡忘了這件事。誰知今天鄒德義突然說起這事,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秦陽心頭咯噔一聲響,張口就要辯解。

鄒德義笑著擺擺手,道:「你別聽馮愛花胡說,我才不是她表親呢,那個瘋娘兒們就愛亂攀親戚。」

秦陽聽得半信半疑,不知該說什麽好。

「但不管怎麽說,你做到了恪盡職守、毫不徇私,這一點我很欣賞!」

鄒德義笑瞇瞇地誇贊道,隨後話鋒一轉:「秦陽啊,我一直都很欣賞你,現在你又這麽大公無私,我一定要重用你!」

秦陽怎麽聽怎麽覺得他那句「你又這麽大公無私」,是在反諷自己,但聽到最後一句,還是不由自主地為之激動,以為自己要晉升主任了。

「鑒於你在扶貧工作中表現出來的盡職盡責,又考慮到你肩頭擔子確實很重,我決定暫時免去你黨政辦副主任的職務,以後你就專心致誌搞扶貧,從明天開始去駐村!」

鄒德義面帶嘉許之色地說道,仿佛真的重用了秦陽似的。

秦陽仿若聽到頭頂炸響了一個霹靂,大腦一片空白,不可思議地看著鄒德義。

這哪兒是重用啊?這分明是懲處,是打擊報復!而且是雙重打擊報復,免去副主任職務是免職,派去駐村是發配,免職和發配一起來,這簡直是把人往死裏整啊!

似乎是要配合秦陽這一刻的心境,窗外突地響起一道炸雷,哢啦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震得小樓都晃了兩晃。

「暴雨要來啦!」

鄒德義含笑說著繞出辦公桌,又道:「你跟我來!」背著手走向門口。

第 2 章 營救陌生女人

秦陽跟上去,既無辜又不滿地叫道:「書記,我又沒違規違紀,你為什麽免我的職啊?」

鄒德義很是奇怪地反問道:「誰說違規違紀才免職的?你剛不說自己挺忙的嘛,我就給你減去一個職務,讓你輕松些,不對嗎?」

秦陽無言以對,忽然想起嶽父說他是笑面虎的話,心中一凜,這老小子果然是頭殺人不見血的笑面虎,笑瞇瞇地就把你吃了,還讓你無話可說。

二人來到黨政辦,鄒德義把人都叫到面前,神色和藹地說道:「我跟大家說個事兒,秦陽因扶貧工作需要,被免去黨政辦副主任的職務,以後就下村扶貧了!」

話一出口,十二道震驚的目光,齊刷刷地射到秦陽臉上。

鄒德義笑著看向方媛,道:「從今天開始,由方媛接任副主任,方媛你出來我跟你具體說說。」

方媛聽後眼中劃過一道亮彩,歡天喜地地跟鄒德義走了出去。

屋裏只剩秦陽和五個下屬,不,現在應該說是五個同事了。

那五人看了看秦陽,沒一人說話,快速散開回了座位,如同在躲避一個瘟神。

秦陽與他們五人認識久的有五六年了,短的也有一兩年,平日裏好得跟一家人似的,就在剛才,他還惦記著分黃瓜給他們吃,可現在他落難了,這五人竟然沒一個出言關懷安慰他。

秦陽心中發涼,看著他們五人,如同不認識他們似的,良久才悶悶地回到座位上,尋思該怎麽渡過這一劫,可對手是在鎮裏只手遮天的一把手,而自己什麽都不是,又怎能扭轉乾坤?

「算了,也快下班了,我幹脆回縣城,找嶽父商量下怎麽辦。嶽父是縣教育局書記,也是久經官場磨礪的老油條了,說不定能幫到我。」

打定主意,秦陽拿上手機和公事包,臉色沈郁地走向門口。

「先別走!」

秦陽出門沒走兩步,迎面撞上了滿面喜色的方媛,被她叫住。

方媛第一時間收起喜色,語氣生冷地對他說:「我接手你職務後就要忙起來了,晚上就不約了。」說完就回了辦公室。

如果說剛才那五個同事的反應,只是讓秦陽心涼,那麽現在方媛這番表現,就讓他徹底寒了心。

他既失望又難受,原來這個女人這麽勢利,一見自己失勢,就馬上踹開自己,半點不念舊情,虧自己還把她當成了紅顏知己。

「哼,你們用不著把我瞧扁了,我還會東山再起的!」秦陽重重地揮了下拳頭。

來到樓下,秦陽發現外面已是暴雨傾盆,暗嘆口氣,從包裏拿出傘來去院外等「村村通」小公交。

仙渡鎮是個山區鎮,東南距縣城三十裏,因傳說呂洞賓曾在這裏乘渡而得名,縣內最大的河流清水河流經此地,可以說是山清水秀、風景秀美。

但秦陽坐上公交車後,根本無心欣賞窗外的山色雨景,只是考慮自身這場危機。

一刻鐘後,雨已經快停了,但勻速行駛的公交車忽然停了下來。

「我說都不敢開過去呢,敢情車都沖下河了!」司機望著窗外驚呼起來。

秦陽從沈思中回過神,擡眼看向前方。

只見公交車開到了仙渡鎮最東面的九孔橋前,但因剛才的暴雨,橋下河水暴漲,形成了洪水,洪水沒過橋面一尺多高,翻騰咆哮著沖向下遊。橋兩端的車輛都不敢通行,排起了長龍。

而在橋南河道中,渾濁洶湧的洪水裹挾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向下遊沖去。

轎車裏的人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把手臂伸出天窗,不斷揮手求救,但大橋兩側滯留的人沒一個敢去救他。

「這人是不是傻,他怎麽不跳車呢?」

「可能不會遊泳吧,是個旱鴨子,只能等著被活活淹死咯!」

「他活該!別人都不敢開過去,就他逞能……」

「師傅開下車門!」在公交車裏乘客們說著風涼話的時候,秦陽已經起身走到車門處。

車門開啟後,秦陽一個箭步跳了下去,沿著河邊疾跑,很快追上了那輛還沒被沖出太遠的轎車,一個猛子紮到洪水中,連劃幾下遊到車邊。

此時那輛轎車已經沈入了洪水中,只剩天窗的口兒還露在水面上。

深吸一口氣,秦陽將上半身紮入天窗裏面,雙手四下劃拉,很快摸到一條修長滑膩的手臂,抓牢後往外拖拽。

車裏那人已經嗆水暈死過去,秦陽花了好大力氣才將她從車裏拽出來。

「呼……」

呼出胸中廢氣,秦陽辨明方向,抓著那人遊向岸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救到岸上。

「哇,竟然是個大美女!」

被救上來的女司機三十六七歲的年紀,留著一頭烏黑的齊頸秀發,臉容標致,五官秀美,穿著一條素白色的真絲連衣裙,裙衣已經濕透,將她成熟玲瓏的身段完美無遺地展現出來。

秦陽沒敢打量她太久,畢竟救人要緊,把她放平在草地上,先給她做了五個胸肺按壓,又做了五次人工呼吸。

在做最後一次人工呼吸的時候,那美女倏地睜開明眸。

此時秦陽正嘴對嘴地往她口中吹氣,根本沒留意到她已經醒了過來。

那美女楞了幾秒鐘,才看到秦陽正捏著自己鼻子跟自己嘴對嘴,又羞又氣,擡手打到他頭上。

秦陽瞬間被打了三四下,急忙脫離她。

「你個流氓,連我都敢欺負?」那美女沈著臉發作起來,說的不是本地口音,而是普通話。

秦陽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給你做人工呼吸呢……」

說話的時候也發現,這美女生了雙瑞鳳眼,既清麗高貴,又不怒自威,很有女強人味道。

「人工呼吸?我……咳……咳咳……」那美女突地劇烈咳嗽,咳出一口水來,正好噴到秦陽臉上。

秦陽哭笑不得,胡亂擦了把臉,將那美女扶坐起來,輕輕拍撫她後背。

「這麽說,是你把我從河裏救出來的?!」那美女呼吸順暢以後,看了看所在,和他確認。

秦陽嗯了一聲,道:「小事一樁,不用客氣,我送你回橋邊,你搭車回家吧,車是別想撈上來了……」

說著話,秦陽看了眼伊人的雙足,伊人兩只鞋子均已在洪水中脫落,雙足上還粘著河泥草葉,但掩飾不住足丫的纖麗白皙。

「我借你手機用下!」那美女還真沒跟秦陽客氣。

秦陽指著橋頭道:「我手機在公交車裏呢,你跟我過去拿?」

那美女嗯了一聲,秦陽便將她攙扶起身,帶她走向橋頭。

「小夥子你叫什麽,在哪工作?」拿到秦陽的手機後,那美女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秦陽猜她是要答謝自己,道:「我姓秦,單位就不說了,你真不用謝我。」

那美女打量他一番,道:「看你這穿著,是基層幹部吧?仙渡鎮的?」

秦陽笑了笑,沒承認也沒否認。

那美女表情玩味地看他一眼,走到一旁撥出電話,等接通後說道:「郝主任,我是薛冰,立刻派輛車來仙渡鎮九孔橋接我。另外幫我查一下,仙渡鎮黨政機關裏有沒有一個姓秦的小夥子。」

「好的書記,我馬上安排。」彼端響起一個畢恭畢敬的男子話語聲,說完也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