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在流經山西芮城縣附近時，因為河水沖刷，河床變成溝壑，形成了一片高於170公尺的台地。大概243萬年前，一個居住在此，正在烤火準備度過黑暗且寒冷的夜晚的古人類借著火光，看到遠處一枚鵝卵石因磕碰碎裂成了較為尖銳的形狀。他靈機一動，將它拾起，繼續敲擊打磨，讓它變得更加鋒利，從而可以分割生肉，切割獸皮。
就是這樣一個偶然的舉動，讓人類文明在神州大地上進入了一個嶄新的紀元。經過漫長的等待，石器時代終於到來。在山西芮城發現的西侯度文化，是目前中國境內發現最古老的舊石器時代遺址，那枚被精細打磨過的石塊，也是中國境內被發現最早的石制品。
自此，我們的遠祖終於從赤手空拳的古猿，前進演化為能夠使用工具的直立人，生產力開始爆發式增長，這讓人類漸漸成為地球的主宰。在隨後漫長的歷史行程中，我們一次又一次學會使用新的革命性的工具，一次又一次昂首挺進一個又一個嶄新的「石器時代」。青銅冶煉技術的誕生、輪子的發明、內燃機的出現、交流電的應運而生、電腦的橫空出世……每一次生產方式的革命，都讓人類文明發生著指數級的上升。
我們這代人是幸運的，新變革大門已經敞開，人工智慧方興未艾，並已經真正與商業產生了聯系，對現實世界中無盡的遠方和無數的人都開始產生了巨大的影響。這種變革的意義，似乎並不亞於那枚第一次被精心打磨的石頭。屬於人工智慧的「石器時代」業已近在眼前。
開啟新紀元的火光
人類對於AI人工智慧的暢想由來已久，最早可以追溯到【白雪公主】中「萬事通」般的魔鏡或者中國神話中神農氏可以「全自動」制藥的煉丹爐。而它真正在技術上的發軔，開始於1943年沃倫·麥卡洛特和華特·皮茨提出的神經網路模型。1950年，用以判斷機器是否具有智慧標準的圖靈測試被提出。1997年，超級電腦「深藍」擊敗了世界西洋棋冠軍蓋瑞·卡斯巴羅夫。2016年，AlphaGo戰勝李世石，再次讓我們震驚不已。當下，以AI大模型開始被廣泛套用於語音辨識、自動駕駛、醫療診斷、自然語言處理等領域。
【AlphaGo世紀對決】電影海報
其實，AI人工智慧的底層邏輯並不復雜。如果你做過智力測試就會發現，測試中的所有題目，都是考察一個人在若幹資訊中尋找規律的能力，比如把雞、鴨、鵝、大鯉魚四種動物放在一起，讓你找出與其他三項不同的那個，答案不言自明。AI人工智慧正是透過海量的資訊收集及規律尋找進行「機器學習」，模擬人類思考方式的智慧技術。比如在漢字中，一道橫杠和兩道橫杠分別代表數位「1」和「2」，那麽以此類推，三道橫杠自然代表數位「3」，這是一個最簡單的規律。當無數這樣的資訊和規律匯聚在一起時，機器就可以模擬人類思考。 AI系統會透過學習大量的數據來改進其效能，當一個AI系統獲取的資訊、學習的規律越多的時候，它自然就會越聰明。這個過程被稱為「機器學習」。
差不多從去年開始，這個世界上無數的聰明大腦和資本開始湧入這場浪潮當中，眾多人工智慧公司摩拳擦掌，都想找到那個「機器學習」的最優解制霸一方，全球AI領域呈現出激烈競爭的態勢。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在中國成為第一個在火光中發現「石頭」的人並不容易。
張鵬，是大模型領域領軍企業智譜AI的CEO。去年6月，在矽谷科技媒體The Information的盤點中，智譜AI被視為最有可能成為「中國OpenAI」的5家企業之一。在張鵬看來，如果想在群雄並起的「AI世界杯」中打穿預選賽，真正在世界舞台上取得一席之地， 中國AI企業僅僅照搬西方的主流路徑會因為失去先發優勢而很難突圍。想要彎道超車，就必須冒險。
智譜AI在小型媒體溝通會上提出的口號
因此，智譜AI自研出全新的且與西方路徑截然不同的GLM（通用語言模型）預訓練框架。2023年3月14日，智譜AI釋出了全新的千億對話基座模型ChatGLM，並開源ChatGLM-6B。經過一年的不斷叠代，新一代基座大模型GLM-4已經在今年1月釋出。
ChatGLM還具有多模態能力，多模態AI是指能夠同時處理和理解多種不同型別數據（如文本、影像、聲音等）的人工智慧系統。這些系統通常由多個模型組成，每個模型專門用於處理一種型別的數據。例如，一個多模態AI系統可能包含一個用於處理文本的模型、一個用於處理影像的模型和一個用於處理聲音的模型。這些模型可以獨立工作，也可以相互協作，以產生更全面和深入的理解。
GLM-4可根據使用者意圖自主理解和規劃復雜指令、完成復雜任務
GLM和GPT都是強大的語言模型，但它們在模型結構和訓練目標上有所不同。簡單來說，若GPT的原理可以被比作「根據上文做完形填空」，那麽GLM完形填空的依據則從上文擴充到上下文——理論上，GLM的訓練效率會比GPT更高，也能理解更復雜的場景。另外，GLM-4可以做到即時聯網，獲取最及時的資訊與數據。
對於基礎的事實性內容的撰寫能力，GLM-4已經與openAI幾乎無異，一個最好的佐證是：從上文中的「因此」開始，後面的整個段落都是智譜清言結合前文及我給到的部份資料進行書寫的。
給出需求，智譜清言就能創作一篇文章
就像石器時代開始的標誌並非人類發現石頭，而是將石頭變成為我所用的工具，如果我們把聰明的AI大模型比作火光的話，那麽AI技術與現實生活的融合、與商業領域的切實結合，才是那枚能夠改變人類命運的石頭。
那些被精細打磨過的「石頭」
在此前許多人的印象中，AI大模型的展示多少有些炫技的意味，不論是戰勝棋類世界冠軍，還是參與垂直領域的科技研發，似乎都與普通人的生活相距太遠。獵奇之外，它如何落地，又如何與每位普通人的現實生活發生關系呢？
智譜AI使用場景範例
事實上，如今的生成式AI已經足夠成為我們生活和工作的合格助手，除了撰寫和編輯文本，進行問答，它還是一個更智慧的搜尋引擎，比如我現在想在下一句話時插入一句贊美AI的名人名言又想偷點懶，那麽完全就可以交給它。這種便利程度，就如同賈伯斯所說的那樣：「人工智慧將為普通人提供更多便利和機會，讓我們的生活更加美好。」 以及它是更智慧轉譯軟體，讓那些想在身上紋中文刺青的老外不再變成現眼包，也讓你在給美國同事回信件時沒那麽撓頭。另外，它還能幫助程式小白編程，對熊孩子進行學習輔導，為脫發越來越嚴重的廣告策劃們制作海報，給你的老板進行數據分析和決策輔助…… 總之，它已經變成了一個與你差不多聰明，反應迅速且擁有海量資訊來源的夥伴。
更有趣的一點是，盡管當下的AI系統尚未產生自己的情感，但它依然可以依靠自己的分析能力，完成類情商式的問答。Anne是一位30+寶媽，有一次，寶寶曾憂心忡忡地問Anne：「媽媽可不可以不變老？」這個問題在Anne看來頗為難答，生老病死是一個正常的生命過程，如實回答的話無疑會加深孩子的焦慮，可又不能敷衍孩子說自己不會變老。為了回答這個問題，Anne求助了智譜清言，它的回答是：「你是一個很善良的孩子，雖然媽媽會隨著你的長大逐漸變老，但是媽媽對你的愛會一直不變。」這樣的回答，既沒有回避問題，又巧妙地給予了寶寶寬慰。
智譜清言對於寶媽提問給出的巧妙回答
當然，如果你把AI大模型的能力僅限於對於個體生活的幫助，那就太低估它了。清華大學的張鈸教授曾說：「人工智慧的發展需要跨學科的合作，只有將技術、商業和社會因素結合起來，才能實作真正的突破。」
因此，AI大模型想要真正成為那枚徹底改變世界的石頭，還需要深入世界的基底，對社會運作的系統產生影響。在這方面，智譜AI已經進行了許多切實的探索，也正在努力成為那個在中國第一個制造出精細打磨石器的「原始人」。一位AI行業內部人士就表示：「自2019年成立，脫胎於清華KEG（知識工程實驗室）的智譜AI就是一家‘有人、有技術、有客戶’的‘完成時’企業。在企業創立之初，他們就已經為隨後的技術套用與實踐做好了準備。」
如今，智譜AI的商業化嘗試已經涉及辦公、出行、汽車、快消、食品、廣告等眾多行業及領域，幾乎涵蓋了我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AI 涵蓋了我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其中，辦公軟體是最需要AI大模型進行產品力升級的行業之一。今年，智譜AI與金山辦公攜手推出了全新的智慧辦公產品助手WPS AI。它可以透過大模型輔助使用者完成創作，包括續寫、總結、縮寫、擴寫、覆寫（口語化、正式化等）、大綱、轉譯、頭腦風暴等功能。尤其是可以發揮公文樣版庫的作用，包括會議紀要、公文通知、簡歷、合約、喜報、參數提取、會議、請假條等等。使用者只需要輸入簡單的文件標題和關鍵資訊，就可以快速生成文件內容。
智譜AI與金山辦公攜手推出的智慧辦公產品助手WPS AI
這樣的功能前進演化，能夠大大釋放我們原本消耗在事務性寫作中的時間。從使用者反饋看，WPS AI⽤戶滿意度超過95%。而根據金山辦公的統計數據顯示，截至2023年9月30日，金山辦公主要產品月度活躍裝置數達5.89億。如果以此為依據，那麽WPS AI對於整個社會的效率提升將會起到不小的作用。
而在快消品和健康領域，AI大模型同樣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前不久，蒙牛集團與智譜AI合作推出了AI營養師助手——AI蒙蒙。AI蒙蒙可以隨時提供使用者健康評測、營養計劃制定、智慧健康營養專家專業知識解答、運動計劃制定等服務，就像一個7x24小時的家庭營養師。例如當你向AI蒙蒙輸出孩子的身高、體重、年齡等基本資訊並向它提問後，它不僅會告訴你孩子的健康狀況，還會提供客製化的日常餐食計劃。
蒙牛「WOW健康」數智平台
另外，在人們的出行解決方案領域，從油到電的革命催生了汽車行業的巨變，在能源方式轉變之後，汽車智慧化的升級正在成為汽車行業變革的下半場。在激烈的競爭中，眾多車企都將AI大模型「上車」作為產品角力的新戰場。
此前，許多所謂的智慧車機存在許多諸如語音指令功能偏弱，車機系統對於語⾳指令理解率低，或者回復偏生硬的問題。甚至有些汽車使用者會將自己的車機調侃為「人工智障」。而在造車新勢力頭部品牌智己汽車最新的純電中心SUV 智己LS6上，搭載了由智譜AI提供的大模型，它可以在車機與人的互動中實作多意圖指令辨識、模型意圖二次確認、趣味內容生成、語音互動遊戲等功能，為使用者提供更加豐富、有趣的互動體驗。如果做一個比喻的話，許多傳統車機就像老遊戲【仙劍奇俠傳】中的NPC，雖然它看似能與你對話，但總共就只有那一兩句，十分令人「出戲」，而LS6的車機系統則更為接近一個真實的車載管家，你可以和他暢所欲言，並快速幫你完成指令。
智己LS6全程AI艙
經過這些商業化的初步探索，人工智慧的套用實踐之路已經走得比許多人想象得更要深遠。
陡峭的曲線還沒有放緩的跡象
今天，AI大模型已經成為一個便捷好用，在有些方面超越人力的新工具，具有了一定的賦能行業的能力。 那枚屬於人工智慧的石頭正在被越磨越利，而這枚石頭也正在劃開新紀元的帷幕，讓嶄新的夢想的光亮漸漸照進現實。
既然對於大眾來說，AI大模型對生活的改變已經成為一股勢必到來的浪潮，那麽眾多AI企業想要在強敵環伺的市場環境中殺出重圍，成為那名第一個前進演化的原始人，比拼的自然就是技術落地的速度與品質。
智譜AI的發展歷程
3月14日，智譜AI在北京召開了「智領 永珍更新」媒體溝通會，在ChatGLM上線一周年之際，由CEO張鵬親自上場介紹了他們這一年來的嘗試與實踐。
與其他許多科技公司的CEO一樣，張鵬也選擇了以一身休閑裝上台進行演講。但與國外以酷為主的科技精英略有不同的是，張鵬的帽衫顏色更淺、更寬松，顯得更松弛、更具中國人特有的溫和感。 這樣的著裝似乎是一種隱喻，展現了智譜「中國式AI之路」的特色選擇。
在溝通會上，張鵬對於AI大模型未來在中國的發展給出了自己的判斷。他認為在人口紅利逐漸下降的今天，AI技術愈發成為新質生產力中不可或缺的一環，尤其對於明星企業來說，對AI大模型的套用已經變成了一種「新基建」。
張鵬在「智領 永珍更新」媒體溝通會上
而面對這樣的機遇，一家國產的AI企業想要生存，首先要擁有足夠的技術實力，不能僅僅依靠「拿來主義」嫁接國外技術。2022年11月，史丹佛大學曾對全球幾十個AI大模型進行了深入測試，並釋出了一份名為HELM（Holistic Evaluation of Language Models）的測評報告。報告顯示，智譜AI GLM-130B作為唯一一個來自亞洲的模型，其測評結果在一些諸如準確性、公平性等重要核心指標上已與當時最先進GPT-3 175B接近或持平，在一些特殊指標，如魯棒性、校準偏差和無偏性等方面甚至表現得更為優異。
而對於不久前引起廣泛關註的Sora，張鵬也頗為真誠地表示需要正視並追趕差距：「今年剛剛釋出的Sora讓大家大吃一驚，讓大家覺得我們跟世界最先進水平的距離又一次被拉開，但其實在我個人的內心來講，沒有產生太大的波瀾，因為我們知道其實差距就在那兒，只不過它讓這個差距再一次表面化。所以我們還需要繼續努力，肯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請大家相信我們。」
截圖來源於Sora根據文字描述生成的視訊
在智譜AI看來，在完成自身的技術儲備之後，想要在激烈的全球化競爭中有所斬獲，需要在實際的套用中解決問題、尋找突破。在此前，張鵬曾多次表示國產大模型就是要依靠「做更適合中國企業的大模型」這樣強強聯手的方式來實作突圍。早在2020年，盡管那時國內學術界和產業界都對大模型的發展和產業化沒有形成共識，但智譜AI已經開始為AI大模型的商業化未雨綢繆。
今天，這種前瞻已經收到了初步的成效，在回顧過去一年時，張鵬說：「2023年是攀登的一年，有一些磕磕絆絆，但更幸運地走通了一條路，找到了在中國這樣一個市場中真正讓大模型落地產業形成價值的方法。當我們真正做大規模企業交付的時候，好多坑之前我們已經踩過了，可以把這些經驗教給我們的客戶和合作夥伴。」
正是由於這樣的前瞻、探索與積累，讓智譜AI收獲不錯的成果。在剛剛釋出的【智譜AI大模型商業化案例合集】中顯示，在2023年，智譜AI實作了2000+生態合作夥伴、1000+大模型規模化套用，與200多家企業進行了深度共創。
屬於智譜AI自己的獨特的突圍之路，正在徐徐伸向遠方。
有研究學者把人工智慧的發展路徑比作一條陡峭的曲線。而在智譜AI看來，這條陡峭的曲線還沒有出現放緩的跡象。這條曲線能夠帶我們走出內卷與零和賽局的困境，透過生產方式、生產工具的革命，為美好的未來創造海量新的增量。「矽基蝴蝶」扇動的翅膀，正在現實世界中掀起了一浪又一浪的「漣漪」。
在未來，能夠真正像人類一樣思考的AGI技術勢必將真正出現，用以讓人工智慧更符合人類價值觀和安全標準的超級對齊技術也正在開發當中，智譜AI還將和人工智慧行業一起走過很長的道路。在這條漫長的路上，智譜AI將始終渴望一次次借助火光，看到屬於自己的石頭。
「我因遇到風暴而激動如大海。」在演講中，張鵬參照了一句著名詩人里耳克的話。這句話，或授權以送給正身處AI時代中的每一個人。
策劃丨 三聯.CREATIVE
微信編輯丨 李雨旋
作者丨 morlee、 智譜清言
設計排版丨 麥麥
圖片來源丨 互聯網、智譜AI、視覺中國
*文章版權歸【三聯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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