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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一個為了天下蒼生揮灑智慧的英雄豪傑。在人口雕零的年代,他竟然提出一項匪夷所思的奇招,讓天下女人咋舌不已,而男人們卻對其嘖嘖稱贊。這究竟是何等神奇的計策,引起了如此截然不同的反響?
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漢初局勢何以艱難?
時光倒流到公元前206年,在決定天下歸宿的垓下之戰前夕。兩大主要割據勢力項羽和劉邦劍拔弩張,各自尋找決戰良機。
劉邦這位出身市井的漢王,本是秦末農民起義軍首領,後來在巨鹿之戰中擊敗秦軍主力,占領鹹陽,得到了關中之地。其後又在鴻門宴上表現出來的氣度和膽識,讓項羽饒恕了他的性命。
最終,雙方約定以鴻溝為界劃分天下,東南歸項羽,西北屬劉邦。誰料劉邦接手的關中之地人口雕敝,兵力較弱。於是他選擇了違背和約,進攻西楚霸王的根據地荊州。
這引發了長達五年的隨後的混戰,期間雖然劉邦一度在彭城之戰中潰敗,龜縮巴蜀之地,但是他迅速轉危為安,重新組織起一支強大軍隊並獲得了韓信的加入後大敗西楚軍隊,反攻奪取三秦之地。
直到垓下之戰後,劉邦終於大獲全勝擊敗項羽,完成平定天下的統一大業。一個顯赫的大漢帝國就此拉開序幕。
然而,當劉邦坐鎮統一的帝國之初卻遠非想象中那般美好。連年征戰導致社會動蕩,又加上秦末民變廣泛發生以及項羽軍隊在戰敗撤離前的大肆破壞與掠奪,妄圖拖垮剛走上正軌的漢朝政權。
蒙受戰亂蹂躪的關中地區和武關一帶滿目瘡痍,人丁雕敝。據統盱數,這片土地上不足1000萬人還在茍活,人口減少到一個前所未有的低谷,只剩下漢初鼎盛時期人口總量的二分之一還不到。
而漢朝的國土遼闊,需占有廣大的耕地和充足的人口來支撐經濟社會。1300萬人口遠遠不夠,已經嚴重威脅到了漢朝統治的合法性與國家的發展壯大。
劉邦孤立無援,頻臨絕境
對於劉邦個人而言,站在帝位之巔最初的日子也遠非完滿。走南闖北多年作戰早已耗盡他的家當積蓄,一路打天下的過程又即使再謹慎,也免不了將大量財物分給投誠歸順的地方豪強以收買人心。
如今自己手頭已經沒有太多現成可用的財力物力。劉邦甚至發現,自己竟然一時半刻找不出整齊的四匹馬來拉皇帝的車駕,這已經說明問題的嚴重性。文武百官也只能艱難乘坐牛車,難掩心中的無奈。
而漢朝的國庫同樣空虛到了極點。連年戰爭不僅嚴重打擊了經濟力量,也損害了政權的威信。此時此刻,漢廷可以調動運用的資源極為有限,劉邦自己也面臨著空前的壓力和危機。
正因如此,當時朝野上下都在質疑漢廷的執政能力,認為劉邦理應仿效秦朝那樣采取嚴苛政策以恢復國力。然而劉邦明白,如果此時對百姓們嚴厲征收重稅,他們必將怨聲載道,甚至堪憂發生叛亂推翻這個新政權。
與民休息,采取溫和政策
面對憂心忡忡的局面,劉邦決定先軟後硬,采取溫和政策安撫民心。他主張實行黃老治術,減輕賦役,給予百姓喘息生息的機會。
恰逢大漢初立,百廢待興,百姓剛剛脫離戰亂,苦不堪言。於是在劉邦主導下,漢朝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惠民政策,大幅減輕了賦稅負擔,並且將搜刮到的閑置田地和房屋分給窮苦的無地百姓,甚至奴隸。
這使得一大批貧民得到了置業種田的機會,極大舒緩了民生壓力,也給了劉邦和漢廷足夠的時間來鞏固政權,穩定局面。一時間,百姓們對這個顯得仁慈的漢高祖劉邦溢美之詞。
然而輕徭薄賦僅僅緩解了民生雕敝的局面,卻沒有從根本上增加人口和提升生育率。劉邦意識到還需要更有力的手段來扭轉人口減少的困境。溫和的黃老之術顯然已經不夠了。
剩女稅實施,強令提高生育率
為彌補人口銳減的危機,漢朝政府在人頭稅的基礎上,又新增了一項剩女稅。這項稅則明確規定,女子滿15周歲以上不出嫁,都要交納高出人頭稅5倍的稅收,以強制督促女性盡早結婚生子。
在詳細制定了征收剩女稅的標準和程式後,這個沖擊性的決定迅速在全國範圍內推行實施。當時的剩女稅標準是,女子滿15周歲至30周歲之間,每年要交納120銖;30歲至40周歲,每年240銖;40歲至50周歲,每年360銖。
對於大多數貧苦百姓家庭來說,這簡直是雪上加霜,打擊比想象中還要狠辣。一百多錢的人頭稅他們還勉強能交得出,但高達600錢的剩女稅則無異於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更何況,古代絕大多數家庭都有數名待嫁女兒。因此交的剩女稅往往會遠遠超過人頭稅,簡直捉襟見肘。為了不被剝削得只剩骨頭,窮苦家庭只能無奈將十幾歲的女兒嫁出去,不管對方是否稱心如意。
即使面前介紹的男方長相粗豪,性格暴躁,或者身家並不殷實,貧民們也不得不將女兒犧牲出去,免得家裏被繳納不完的重稅壓垮。哀聲一片,但在重稅壓力下也無可奈何,只能強忍痛苦完成這樁姻緣。
當然,一些比較富裕的家庭還是比較心疼女兒,寧願每年交納6000錢以上的高額剩女稅,也要讓女兒晚些嫁人,選擇心儀的物件。這對於漢朝政府來說也算是意外之喜,國庫倒是短時間內就充盈起來了。
人口快速增長,國力日漸鼎盛
在剩女稅的高壓力推下,不少女子只能的閉眼嫁作他人婦。一時間生育率大幅提高,人口增長快速復蘇。
據不完全統計,在剩女稅推行的前十年內,全國人口數量已經突破了2000萬,生育率持續走高。到漢武帝元光元年時,不到半個世紀的時間,中國人口數量就從漢初的1300萬激增一倍多,達到了3600萬之多。
與人口暴漲同步的是農業耕地的迅速開墾。憑借著充足的勞動力輸入,許多荒蕪的土地被開啟成為沃土。全國耕地面積在100年間增長了兩倍,墾田1300萬頃,漢武帝時期成為鼎盛時期。
人丁興旺使得大漢帝國的經濟實力和軍事力量也空前強盛。作為一個農耕立國的古代政權,幾乎所有財政收入都依賴人丁數量帶動的稅收。此時漢朝的開支不僅可以滿足軍費,還可以用來修建水利工程,造福民生。
到漢宣帝時代,中國人口總數更是突破5000萬,成為古代文明世界人口最為繁盛的國家。「犯我強漢者,蠆遠必誅」 的氣勢使四方貢獻來朝。其雄厚的實力成就了東方曠古一帝國的輝煌。
剩女稅隱患和爭議
然而,剩女稅給社會帶來的影響也並非一面倒積極。眾多女子因為這項政策失去了基本的婚姻自主權,不得不去嫁不喜歡的男子,生下不想要的孩子。
可以說,她們的人生從此完全被剝奪了可控權。面臨的會是一個酗酒惡語的丈夫,會是一個暴力相向的婆家。她們的哀嚎成為這項政策隱藏的傷痛。
並且,迫使生育的政策隱患也開始慢慢顯現。到了王莽時期,中國人口數量已經突破6000萬,進入了一個更高的台階。但與之對應的糧食產量增長卻進入瓶頸,難以滿足如此龐大數量人口的需要。
由此釀成的深層次社會危機,為王莽政權的覆滅埋下了隱患。劉邦當初設計的一份「毒藥」在起初發揮了巨大作用,但終究還是帶來了難以預料的後果。
狀似無情實則大局為重
劉邦這個出身市井的漢高祖,性格直爽,手段極端,做事不拘小節。他可以在戰場上拋下親生兒子,讓老婆險些殺了大將。為達目的可以舍棄一切,這看似無情,其實都是出於對大局的深思熟慮。
實行剩女稅強迫女子就嫁也好,後來殺掉心腹大將韓信也罷。劉邦表面上看起來對個人情分不甚在意,但這背後是他作為君主對一個國家興衰的深層考量。
一個政權,尤其是一個幼小的新政權,如何透過種種手段迅速壯大實力,這需要君主具備與常人不同的果決與殘忍。劉邦正是看清這點,所以他敢於用看似無情的手段推行自己的決策。
比如剩女稅,表面上損害了許多女子的利益,但換來的是一個迅速恢復生機,實力大增的漢朝政權。否則,在那樣危機四伏的年代,大漢運氣不好可能三五年就覆滅了,更無數人將永遠淪入戰亂,無法自救。
可以說,正是劉邦這樣果決執著,顧全大局,一個農民起義軍領袖才得以在強敵環伺中打下天下,一統華夏,開創幾百年大一統局面。
結語
漢高祖的際遇和作為,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魄力與膽識。他的決策或許無法令後人稱頌,但不可否認它避免了大漢初期就走向衰敗淪陷的命運。也正因有了這些保民育人的舉措,大漢王朝才能在鼎盛數百年,成就盛世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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