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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
俗語道: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裏挑一,」 我看這得排除 萬人迷林徽因 。林徽因民國 詩人、作家、建築師 ,不僅 面貌姣美 而且 才華出眾 ,放現在可是個明明可以靠顏值吃飯卻偏要靠才華的主兒。可她卻不喜歡別人把她看成美人,外貌對於她淡如水,她忙著去做許多偉大的事情。對啊,「誰說女子不如男,」林徽因用一生回答了這個問題。
她在 二戰時出於建築師的職業道德和高尚的人格品質 。在 保護日本歷史文化遺產 的那一刻, 國仇家恨,內心定是悲痛萬分 ,就連日本人也慚愧了。建國後林徽因還參與了人民英雄紀念碑和國徽的設計。 可就是這樣才情出眾的人 ,卻惹得文化圈裏許多文人不喜歡她。 連冰心、魯迅、錢鐘書都寫文暗諷她, 這真是個迷。
從來才女果誰儔,錯玉編珠萬斛舟
如今人們都知 道冰心和林徽因是一對冤家 ,她們相互較勁,相互嫌棄。 一個是多才多藝、溫婉可人、面若桃花,受萬人仰慕的才女;一個是才華出眾,妙筆生花,溫柔慈祥,屹於文壇上一顆閃閃的繁星。 才情相投的兩人本相互交好, 卻因為一篇【我們太太的客廳】鬧掰了。
才華出眾的梁思成、林徽因夫婦回國後, 與徐誌摩、金嶽霖等人 往來密切,他們嘗嘗往來於林徽因的家。 他們論古道今、促膝長談,青梅煮酒論世事,林家四合院可堪比劉禹錫的陋室:「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才情出眾的梁氏夫婦,靠著對文化、世事的獨到了解和自身強勁的親和力使林家文化沙龍越來越大,連沈從文、肖乾等人也向往著「太太的客廳」。古語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女人自古是讓人難琢磨透的,我算一個,冰心也算一個。
1933年 冰心一篇【我們太太的客廳】發表 ,言語間帶著尖銳的諷刺意味, 暗諷林徽因是只享受被人眾星拱月的感覺 。文章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文字像是一把把溫柔刀把文中「夫人」美麗的皮囊剖開像世人展示她醜惡的心靈。女子雖然難養可第六感是絕對準的。林先生嗅到了硝煙的味道, 可她並沒有發文回應。愚笨的人如出一轍,聰明的人卻各有不同。 從山西出差回來的 林徽因送了一壇山西老陳醋給冰心 ,收到醋的冰心可能是打人的心都有了吧,但也沒行動,到此兩人不再往來成了對冤家,也給後人留下一段文人趣事。
站在頂尖的人總是招人嫉妒的。也不知道徽因怎麽就惹上了我們傲嬌魯迅。
道不同不相為友,亦各行其誌也
如果說武人打仗靠兵器,那麽文人打仗靠筆墨。魯迅先生算是個打仗好能手,他懟郭沫若,懟李四光,懟梁思成、……我看文壇上一半人都沒逃過魯迅的筆尖,林徽因也不例外。 雖然魯迅承認林徽因確實長得無可挑剔,但創作的文章、詩歌卻像是無病呻吟 。
對於林徽因私人感情的不滿,直腸子魯迅操起筆就寫下:「愛人贈我玫瑰花,何以贈之:赤練蛇,從此翻臉不認我 。」魯迅將林徽因比喻成赤練蛇,暗喻林先生一邊在接受徐誌摩的殷勤時,又轉身投入梁思成的懷抱中。 對於魯迅的暗諷,難免覺得牽強了些。 自古才子配佳人,選擇誰是林徽因的權利。
所謂木秀於林,風必催之, 對於林徽因的風月看不慣的錢鐘書也加入了懟人的行列 。相比於前面的兩位,錢鐘書可是聰明人,不能無故就找茬,於是貓成了借口。 因為兩人在清華大學教書時是鄰居 ,每天錢鐘書的貓貓都被林徽因家貓欺負,奈何自家貓又膽小怯事。可愛的錢鐘書為了給貓報仇幹脆晚上穿著衣服睡,只要聽到貓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錢鐘書就操著桿子上樓房幫自家貓打架。就算楊絳勸說:「打貓也要看主人啊」,錢鐘書可不管。
可他看不慣的哪是林家的貓,不過是 借貓發揮 , 以示他對林徽因的不滿 。大家都知曉徐誌摩、金嶽霖、梁思成都傾心與林徽因,徐誌摩的【再別康橋】,金嶽霖的終生不娶,梁思成的一心一意。不論她多情與否,這樣受人矚目的女子都是世人所羨慕不來的。可是錢先生不是,他評價林徽因說她是附近的太太裏面,相貌最好,為人最熱情,交友最廣,而丈夫也最不礙事的那一個。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從楊絳一句「他發願說:從今以後,咱們只有死別,不再生離」就證明了錢先生是個專一的人,也就不怪錢鐘書對林徽因持有偏見。
粉淡香清自一家,未容桃李占年華
可萬事皆有兩面性 ,雖然大有人不喜歡林徽因,可是也有人愛著她。胡適贊美她為「中國一代才女」;文潔評價她為:「天生麗質和超人的才智與後天良好高深的教育相得益彰」,就連冰心也曾贊美過她美麗的容貌和過人的才氣。所以當我們拋開林徽因的風流韻事, 她真真是個讓人佩服受人尊敬的一代才女 。
一首【你是人間四月天】我初獨來像是品一杯白開水,平淡至極、索然無味;在讀卻又像是一杯綠茶,芬芳馥郁、沁人心脾,字裏行間盡顯林徽因初為人母的喜悅。除開寫作,林徽因設計方面的才華也是少有人可及的。在知道國徽設計被采納時林徽因感動的淚流滿面;在設計人民英雄紀念碑時她采用荷花、牡丹、菊花的設計概念,象征著英雄們高貴、純潔、堅韌的品格。
在騷人墨客的時代中林徽因就像是一樹敖與枝頭的梨花,沒有桃花命運的輕薄;也沒有杏花艷麗的容顏,但卻有素潔淡雅,高雅清貴的品格。林徽因,她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夜夜圓月的點點繁星,是萬古人間四月天 。
冰心、魯迅、錢鐘書都寫文痛罵林徽因,為何她從不還嘴?
「我說你是人間的四月天;笑響點亮了四面風;輕靈在春的光艷中交舞著變。」
一首【你是人間的四月天】,折射出林徽因內心細膩柔麗的情愫,宛如一股清新的風,溫暖而純凈。
溫柔似水、多愁善感的林徽因,留給世人太多的美好,她的文集、詩詞,以及關於建築的研究無一不透露著她的才情。
當然,她與徐誌摩、梁思成、金嶽霖三個男人之間紛繁復雜、交揉纏綿的感情一直以來也都是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
這些傳聞讓她飽受爭議。冰心認為她缺乏婦女的幽嫻的品德,曾在小說【太太的客廳】中諷刺她是一個「非常愛蹭熱度的人」。
與林徽因在清華園中做過鄰居的錢鐘書,曾寫了一篇【貓】諷刺她皮膚黑、雙眼皮是日本割的。
對於林徽因在徐誌摩和梁思成之間曖昧不清的關系,一向眼不著砂的魯迅,也曾在【我的失戀】裏做了辛辣而但諷刺。
但是林徽因對這些含沙射影的嘲諷充耳不聞,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
林徽因與徐誌摩、梁思成、金嶽霖三個才子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故事,竟讓冰心、錢鐘書、魯迅等人如此反感?而面對這些質疑,林徽因又為何從不回應呢?
一、才子與佳人的浪漫
1920年12月,徐誌摩遠赴歐洲,進入英國劍橋大學讀書,而時任北洋政府司法總長的林長民恰好在歐洲考察, 徐誌摩決定前去拜訪這位仰慕已久的政治人物 。
林長民與女兒林徽因在歐洲
在林長民那裏,他邂逅了隨父親一同來歐洲,目前在倫敦讀書的林徽因。徐誌摩對林徽因一見傾心。
而林徽因也被眼前這個學識淵博、談吐風雅、外表俊朗的才子所吸引。
於是,兩個富有才情、相互欣賞的年輕人開始在異國他鄉親密地交往了。
他們挽手漫步在夕陽下的康河畔,將內心的綿綿情意寄托在金柳和柔波裏;他們撐篙漫溯,一路縱情高歌,滿載一船星輝而歸;他們在古老的康橋上深情相擁,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然而,令林徽因沒有想到的是,令自己神魂傾倒的徐誌摩,其實早有家室,而且還有個兩歲的兒子。
徐誌摩
早在1915年,拗不過父母之命的徐誌摩,被迫娶了年僅15歲的小腳女人張幼儀。接受過新式教育的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眼前這個女人。
在生下長子阿歡之後,完成任務的他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或許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解脫。
之後,徐誌摩欣然接受了老師的建議,前往美國留學,對於此次美國之行徐誌摩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張幼儀曾無奈而傷感地表示:「當我向他告別的時候,他仿佛早已遠去。」
從此夫妻二人相隔萬裏,結婚三年相處的時間不過三個月。隨後,思夫心切的張幼儀追隨丈夫來到英國,並告知他自己懷孕了, 這個訊息對於徐誌摩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因為此時的他正陷入一段令人神往的愛情裏。
徐誌摩與張幼儀
為了與林徽因長相廝守,1922年3月徐誌摩毅然決然地同懷有身孕的發妻離了婚。
但是,林長民非常反對徐誌摩與林徽因的事情。而林徽因也對徐誌摩「拋妻棄子」的行為非常難以接受。
於是,林徽因最終選擇結束這段浪漫但是註定無果的感情,返回國內。隨後在父輩的安排下,與梁思成訂了婚。
其實,早在1919年,林長民就開始考慮女兒的婚姻問題了,當時的她已經15歲了。
梁啟超
對於兒女的婚姻問題,林長民曾與摯友梁啟超多次私下裏交流過, 這兩位當時在中國政壇及學界都鼎鼎有名的人物,都希望兩家能結成秦晉之好。
於是,在兩家父親的有意安排下,梁思成和林徽因在1919年相識。 一個是風流倜儻的青年才俊,一個是溫婉可人的大家閨秀,兩人第一次見面就對彼此深有好感。
梁思成在後來回憶起與林徽因的初次見面時,話語裏充滿了美好和甜蜜,這種感覺一直伴隨著他的一生。
而林徽因則為梁思成廣博的學識和幽默的言談所傾倒,這次見面同樣給他留下了深刻的記憶。
梁思成與林徽因
按照中國的傳統習俗,梁林兩家應該立即締結婚約。但是,作為晚清民國時期著名的新派人士,梁啟超一直在為自由和民主而奔走,所以他並不願子女受舊時禮數的約束,希望兩人在交往中自然產生感情。
即使二人已是情投意合,也要等到學業有成之後再考慮婚姻之事。 所以,初識之後,梁思成和林徽因並沒有互相影響各自原本的生活。
梁思成依舊回到清華學堂繼續完成學業,而林徽因則在不久之後隨父親林長民前往英國,並在歐洲各國遊歷。
直到1928 年3月21日,梁思成與林徽因才在在加拿大渥太華舉行了婚禮。
林徽因與父親林長民
結婚當天,林徽因穿著自己親自設計縫制的嫁衣,嫁給了自己心儀已久的梁思成,這身嫁衣是她追求「民族形式」的第一次嘗試。
在梁林二人步入婚姻殿堂的同年8月,徐誌摩在出國途中再次來到充滿甜蜜回憶的康橋。
然而此時已物是人非,一種久違的孤寂和落寞漠然地湧上了徐誌摩的心頭。
他在惆悵中落筆寫下了膾炙人口的【再別康橋】,以抒發愛情幻滅後的感傷。
二、婚姻中的掙紮
結婚之後,在父親梁啟超的安排下,身在加拿大的梁思成赴歐洲參觀古建築,並於當年8月回京。
夫妻二人共赴歐洲
而林徽因則在次年8月轉道東北回到北平,隨後在協和醫院生下了女兒,取名再冰,梁啟超曾以「飲冰室」為書房雅號,這是為紀念已經去世的父親。
自此,兩人開始為中國的古建築事業而奔走,他們的足跡踏遍了山西各地,調查實測遺留下來的古建築。
這些數據和資料為中國建築科學研究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在此期間,一個人闖進了他們的生活,讓他們原本平靜幸福的婚姻出現了不和諧的音符。
學者金嶽霖是當時國內頂級的哲學家,他早年曾在清華大學學習,後到歐美等國遊學。回國之後先後任教於中國當時最頂尖的兩所學府——清華大學和北京大學。
林徽因和梁思成考察中國古建築
林徽因一家居住在北平北總布胡同,與金嶽霖比鄰。從林徽因居住的房子客廳的小門,可以通向金嶽霖家的小院子,所以金嶽霖經常透過這個小門到林徽因家參加他們夫婦組織的聚會。
而每到周六下午,金嶽霖在家裏組織老友聚會時,梁思成夫婦二人也會穿過這個小門到他家參加聚會。
感情細膩的金嶽霖平日裏生活十分講究,而且他家的廚師做的麵包非常美味,所以每天早上他都給林徽因家送一些,平日閑暇時,他也會到梁思成家喝茶聊天。
時間一長,林徽因和金嶽霖就擦出了「愛情」的火花。1932年夏天,梁思成風塵仆仆地從河北寶坻完成考察任務回到家中,林徽因毫不避諱地向他袒露了自己的心懷,說她同時愛上了兩個人,現在不知如何是好。
金嶽霖和林徽因
當天晚上,梁思成想了一夜,次日清晨起床之後,他對妻子說:「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選擇了老金,我祝你們永遠幸福。」後來,林徽因去世後,梁思成曾跟自己的第二任妻子林洙說,當時他和林徽因都哭了。
林徽因就把梁思成的話告訴了金嶽霖,金嶽霖聽後當即表示:思成能說這個話,可見他是真正愛著你,不願你受一點點委屈,我不能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結束吧。
自此以後,梁氏夫婦和金嶽霖毫無芥蒂地相處,兩家依舊比鄰而居。透過這件事,使得他們三人彼此更加信任,甚至梁思成和林徽因夫妻二人發生爭執,也要找金嶽霖當裁判。
金嶽霖此後終身未娶,一直到八十多歲去世。
金嶽霖與當時的學者
三、因感情問題招致非議
1930年秋,徐誌摩離開上海只身前往北京大學任教,在北京他再一次遇到了曾經的戀人林徽因,他們之間藕斷絲連的曖昧關系再次成為名流顯貴們茶余飯後的談資。
同年,生下女兒後的林徽因和丈夫梁思成,搬到了北平北總布胡同的一處四合院居住。由於二人當時在學界已極具號召力,所以很快北平總布胡同就聚集了很多當時中國赫赫有名的文化精英。
北總布胡同梁林故居
新文化運動的領袖人物胡適、著名哲學家金嶽霖、美學家朱光潛、文學家沈從文等人均是梁林二人的座上賓。
這些當時中國極具盛名的學者名流,每周六下午都會如約來到北總布胡同的梁家,品評時事、談古論今、各抒己見。
而思維敏捷、優雅大方的女主人林徽因必定是其中的焦點。
隨著時間的推移,梁林二人的交際圈日漸擴大,影響力也越來越大,這成為整個二十世紀30年代,北平城最有名的文化沙龍,時人稱之為「太太的客廳」。
在當時中國文壇具有重要地位的女作家冰心,也曾一度參加過這個聚會。但是因為生性內斂的她不像林徽因那般活潑開朗,所以很難融入這樣的氛圍,之後深感不自在和別扭的冰心便不再參與其中。
1933年,冰心發表了小說【我們太太的客廳】,這在當時引起了不小的爭議,大家都覺得她在文中暗有所指。
這篇小說中,不管是對「我們的太太」的描述,還是其中提到的詩人、哲學家、科學家,都讓人們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了林徽因和每周六到她家參加聚會的學者名流。
尤其是文中描繪的「我們太太」,與當時的林徽因頗為相似,無論在什麽場合,全部在場的人總是都圍著她轉。就連金嶽霖都認為這篇小說「也有別的意思」。
冰心與吳文藻晚年
其實冰心和林徽因二人此前來往甚密。冰心的丈夫吳文藻和梁思成同是清華大學1923級畢業生,在校期間二人同住一個寢室,所以關系十分要好。
此外冰心和林徽因還是福建同鄉,兩對夫妻曾在上世紀20年代先後留學美國,四個人在異國的相處非常融洽。
對於冰心在文中含沙射影地諷刺她為「愛蹭熱度的人」,林徽因自然也有耳聞,但是她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
當時林徽因恰好從山西調查廟宇回到北平,動身回京前她特意去買了一壇子山西老陳醋,並派人送給了冰心,自此二人再難以朋友相處。
其實,冰心並不是第一次利用文學來諷刺林徽因了。
林徽因
1931年7月,冰心曾在【北鬥】雜誌上發表了一篇頗具說教意味的詩文【我勸你】,以規勸一個被浪漫詩人追求的已婚女人,「在詩人,這只是一場莊嚴的遊戲」。
這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林徽因與徐誌摩。
無獨有偶,曾與林徽因夫婦在清華園做過鄰居的錢鐘書,也曾經發表過一篇小說【貓】,這被很多人看成是【我們太太的客廳】的姊妹篇。
一向「毒舌」的錢鐘書在文中幽默而諷刺地寫道:「在一切有名的太太裏,她長相最好看,她為人最風流豪爽……最重要的是他的丈夫最馴良,最不礙事。」
錢鐘書與楊絳
這似乎坐實了人們的猜測:冰心撰寫【我們太太的客廳】確實是在暗諷林徽因。
其實早在1924年,一向嚴肅的魯迅一改往日的嚴謹風格,寫了一篇形式怪異的「打油詩」【我的失戀】。 當時很多人認為他是在諷刺徐誌摩追求林徽因失敗,也諷刺林徽因 是個「無病呻吟」「百般糾結」的女人。
即便頗具爭議,但是林徽因卻依舊我行我素。1931年,徐誌摩乘飛機前往北平參加林徽因的中國建築藝術講座,中途墜機身亡。自此以後,林徽因一直珍藏著梁思成從失事現場帶回來的飛機殘骸。
魯迅
當年12月,她曾在【晨報】上公開發表了【悼誌摩】,四年之後她又發表了【紀念誌摩去世四周年】,其中句句情真意切,深情流露。 這似乎也表明了二人之間光明磊落、毫無齷齪,即使關於二人的傳聞久久不息。
對於冰心、魯迅、錢鐘書等人撰文含沙射影的諷刺,林徽因並不在意,也始終不作回應。
原因很簡單,她認為自己和冰心、魯迅等人並不在同一階層。她出生於名門望族,父親當時在北洋政府身居高位,丈夫則是鼎鼎大名的大才子梁思成。
她從小過著優渥的大小姐生活,後來隨父親遊歷歐洲各國,讓她的閱歷和見識遠遠高於普通人,或許連曾留學美國的冰心也無法相比。
良好的教養讓她在面對世人的冷眼冷語時更加泰然自若,而不是立即暴跳如雷,反唇相譏。
她曾經說過:「我不會以詩人的美譽為榮,也不會以被人戀愛為辱」。 她不會將自己的時間消磨在市井的雜言碎語中,而是留給世間最為值得的人和事,作為一介柔弱女子,她心胸寬廣,她的生活自有姿態。
女作家蕭紅曾說過:「當我死後,或許我的作品無人去看,但肯定的是,我的緋聞將永遠流傳。」這句話亦很好地概括了林徽因的一生。
她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建築事業和家庭生活中,她一貫以來的沈默應對,擊碎了所有的流言和非議。
林徽因是幸福的,她的一生有很多人圍著她,被父親寵著,被三個男人愛著,被無數的擁躉追隨著……
伴隨著她一生的那些流言蜚語、爭議偏見,或許只是她精彩人生上的一點點波瀾,而這些波瀾卻不足以對她安靜的心靈產生一絲絲驚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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