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註意過身邊的聽障人群嗎?
據資料顯示,中國有近3000萬的聽障人群,占殘障人群的30%以上,每1000名新生兒,就有1到3位聽力障礙者。
但由於聽障相較其它肢體障礙的隱蔽性,我們很難發現這個被隔絕在有聲世界之外的群體。
難得的接觸,或許是外賣小哥打來無聲電話並掛斷後,在你惱火前及時補上的簡訊:
連發現都困難,更枉論關註到他們真實的生活困境。
在想像中,聽障最大的困擾不過是與人交流罷了, 而當代能打字絕不說話的溝通模式,似乎已能解決不少問題。
但這種認知,其實是極大的忽視: 對於沒有某種功能的人而言,只要這個功能可以被替代,那便足矣。
換言之—— 他們能生活下去,似乎就夠了。
而聽覺帶給世界的各種色彩,則從不被考慮進聽障人士的需求裏。
好比人類史上最重要、最多姿、最長久的流行文化之一,音樂。
就像預設視障者不可能喜歡攝影繪畫一樣,我們預設著聽障者沒有可能愛上音樂。
畢竟人怎麽能喜歡上自己無法感受的東西呢?
可且不論聽障也分先天後天,當我們走進他們,便會發現—— 音樂,未必是耳朵的專屬,聾人的心中,也有旋律在跳動。
聽障人士,有著獨屬於他們的音樂世界。
雖耳不能至,但他們仍以自己的方式進入了一首歌曲的每一個環節。
首當其沖的,自然是「聽」。
不能靠耳朵聽,便依靠皮膚,而皮膚的「聽力」,源自音波帶來的震感。
電影【健聽女孩】中便有這樣一幕——
因聽力障礙無法享受舞台音樂的父親,在自家卡車內將音響調至最大,然後跟著歌曲舞動。
他的「聽」,來自音響帶動坐墊,進而帶動自己「屁股」的振動。
這就是聽障人士最直觀去感受「音」的方法。
也因此,聲浪極大,全場躁動的音樂節,其實也是聽障者最好感受音樂的場合。
在參加音樂節時,他們通常會將鞋襪脫去,赤腳上陣,為的就是更好地感受地面的振動。
當然,做到這一步還遠遠不夠。一首好歌,不僅在律動,也在好詞。
如何將歌詞的意涵傳遞給聽障者們呢?
自然是使用他們的語言——手語。
國內的各大視訊網站中,熱門流行歌曲幾乎都有手語版以及相關教學,並且播放量都很高。
聽障者,很多人都對音樂充滿了興趣。
在一些國外的音樂節上,舞台前方,時常還會站立著兩位手語轉譯員。
這個設定源自當地的殘疾人法規定:為保障聽障人士的基本權利,音樂會、演唱會、livehouse 等場所應須提供手語轉譯。
從那以後,音樂節便對聽障人士敞開了大門。
不過,成為一個好的手語歌詞轉譯者並不容易,準確轉譯只是基礎,速度以及表演能力,才是一個好譯者的靈魂。
由於聽障者們借助振動感受音律的特性,他們鐘愛的音樂,往往是節奏感極強的打擊樂或者說唱。
而這些音樂的統一特點,就是歌詞密,語速快。與之相對應的,手語轉譯者的手速,自然也要跟上。
更別提速度之余,優秀的譯歌員還要附加一定的演繹能力。
畢竟音樂節本是氣氛盛宴,若只是如AI一樣地完成轉譯任務,真的很難讓聽障人群get到周圍人的沸騰。
譯者,用「全身」進行轉譯,聽障人士以「全身」進行接收。
至此,構建了一套獨屬他們對音樂的感知方式。
而將這些方式整合起來,則讓聽障人群進入到了所有藝術世界的終極大門—— 創作。
以地板的振動確定節拍,輔助電子調音器確認音調,聽障者們可以制作出完全不輸健全人的動聽歌曲。
許多手譯者還會將手部動作編成舞蹈,讓本只屬於聽覺的快樂,延申至了視覺。
而隨著說唱音樂的爆火,國內也有很多聽障青年,投身於手語rap,用手語創造著獨特的押韻。
熱愛克服萬難,所言非虛。
渴望音樂的聽障者們,將音樂物理性打碎,又用自我的身體感受去重組。
硬生生敲開了屬於他們的高山流水。
縱如此,遺憾仍然存在。
對音色、音質、音調的直接感受,終究很難彌補。
海倫·凱勒就曾對友人提及,聾比盲更不幸,因為聽不到意味著遺失最重要的刺激——聲音帶來語言,啟發思想,將人置於他人之中。
所以即使聽障者們努力克服困難進入有聲世界,但很多時候,他們仍舊難以避免地成為「局外人」。
重拾聽力,很多時候是最終的治本之法。
人工耳蝸的出現,便給了聽障者們回到有聲世界的可能。
大部份人了解的人工耳蝸,可能停留在「助聽器」。
但其實,我們常見到的,其實是人工耳蝸的外機,真正發生作用的人工耳蝸,是需要手術植入在耳內。
然後再透過電極和晶片來仿造耳蝸、制造聲音,以此代替人耳。
精細度自然無法追平真正的人耳,打個比方,在獲取聲音資訊方面, 如果說人耳是4k畫質,那人工耳蝸的電極可能只能模擬出「標清」。
落在生活中的感受便是:安靜環境下能正常交流,但嘈雜的氛圍音下則仍有障礙。
並且,人工耳蝸不是眼鏡,無法讓聽障者植入後,就能立馬恢復如常。
由於大腦缺少聽覺記憶,植入人工耳蝸後,他們往往還需要經過長期的聽力康復訓練、不斷對人工耳蝸進行調機,才能漸漸聽懂聲音——
可以分辨出貓貓叫聲是「喵」,狗狗的叫聲是「汪」,以及人類說話的聲音。
而這也只是第一步。
能夠分辨聲音種類後,他們還需要再學習人聲所代表的不同語言。
從聽到聲音,到聽懂語言,再到能欣賞一首歌曲,對於一些自幼失聰的成年聾人,這個康復期甚至可能長達數年。
但無論如何,人工耳蝸已經是聽障人士們開啟有聲世界之門的一線曙光,是目前聽障人士恢復聽力的最優選。
事實上,人工耳蝸最大的問題,其實是貴——人工耳蝸貴,手術費用貴,康復費用貴。
昂貴,才是聽障人群走入有聲世界最常見的障礙。
資料顯示,在中國2780萬聽障人群中,有740萬適合人工耳蝸植入,但實際植入者比例很低。
好在,目前針對聽障兒童植入人工耳蝸,國家已經推出了政策支持和補貼。
同時也有一些公益機構投身於聽障人群的救助和服務,在社會整體力量的幫助下,很多聽障人士重獲了聽力,也開始能真正聽到世界和音樂。
北京愛的分貝公益基金會,便是國內較早對聽障人士伸出援手的公益機構之一。
作為一家專註於聽力障礙群體救助和服務的公益機構,北京愛的分貝公益基金會以「讓世界聽到聽障人群的生命樂章」為使命,透過人工耳蝸植入資助、康復訓練資助、人工耳蝸體外機升級資助、認知學習中心等公益計畫,為聽障群體及家庭提供一站式的救助和服務。
同時,也透過深耕聽障服務、行業支援及社會宣導三大核心領域,致力於幫助聽障人群融入社會。
今年的兒童節,就有一位聽障兒童,在蔡依林和北京愛的分貝公益基金會的共同邀請下,來到了蔡依林6.1洛陽演唱會。
演唱會現場,這位聽障小朋友,和所有人一起聽著音樂舞動,也一起大聲合唱著。
而這背後,是一個美麗又動人的小故事。
早在2017年,蔡依林就曾透過北京愛的分貝公益基金會,以義賣和捐款的方式,將50萬善款捐助給了貧困聽障兒童。
這50萬元,幫助了6名聽障兒童植入人工耳蝸,15位聽障兒童進行康復訓練。
如今,這些孩子已經能聽到聲音、學會說話。
他們的未來,有了全新的可能,他們的人生,也有了全新的一面。
前段時間,這些孩子還專門為蔡依林的洛陽演唱會錄制了祝福視訊。
視訊中,他們大聲表達著感謝和祝福。
愛,在此刻開始有了聲音。
前文裏那位演唱會上的聽障兒童,正是受蔡依林曾經捐助、植入人工耳蝸的小朋友,家誠。
據他的父母說,家誠非常喜歡音樂,也喜歡自己唱歌。
而他的這個小小夢想,終於在植入人工耳蝸後實作了。
這次,他被蔡依林和北京愛的分貝公益基金會一起邀請到演唱會現場——一位聽障兒童,得以盡情享受音樂。
而聲音和愛,大概就是這個兒童節,能送給他、送給所有聽障孩子的最佳禮物。
在舞台上展現愛、表達愛,最重要的目的,是為了傳遞愛。
Pandora潘 多 拉珠寶和蔡依林,希望借這樣一個契機,能讓大家更多地關註到聽障人群,讓他們聽到世界的同時,也開始被社會大眾所聽見——
聽障人群聽見世界的聲音,是他們人生新旅程的開始。
而世界聽見他們的聲音,則是一個更好、更包容、更有愛社會的開始。
自1982年在丹麥創立以來,Pandora潘 多 拉珠寶以匠心打造獨特風格珠寶,為個人化客製提供無限可能性,傳達了品牌對世間形形色色之個體、絢麗多姿之個性的尊重。
Pandora潘 多 拉珠寶始終相信,每個人身上都有獨特的美;也一直以個人化客製刻字技術,為每個顧客提供著個人化的光彩,使人們能夠透過其珠寶作品表達個人風格。
世界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的模樣。
世界有多少模樣,愛便有多少模樣。
懷揣著「BE LOVE」的品牌理念,潘 多 拉一直致力於表達愛、傳遞愛。 這份尊重所有不同個體的平等之愛,也同樣是蔡依林一直以來關於愛的理念。
由此理念出發,Pandora潘 多 拉珠寶也攜手蔡依林,共同設計了「Pandora & 蔡依林 Ugly Beauty FINALE 巡回演唱會公益聯名禮盒」,並將把義賣所得善款捐至北京愛的分貝公益基金會。
公益慈善款禮盒,共包含兩串手鏈共同售賣。
禮盒以深邃如夜空的黑色為主調,封面印有Pandora潘朵拉珠寶品牌logo與蔡依林的標誌性紋身。
其中,第一款手鏈由客製款鎖頭吊飾、捕夢網串飾與皇冠串飾組合而成,鎖頭吊飾上還刻有 「Necessary Evil」 (【惡之必要】蔡依林歌曲) 字樣。
這份由夢想、皇冠與自我組成的怪美手鏈,獻給每一個平凡又獨特的個體。
正如【惡之必要】所唱,「容許我自己喜歡自己不完美」—— 無論明媚與暗淡,你就是你,獨一無二,自有精彩。
禮盒的另一款手鏈,則由客製款心形吊飾與UGLY BEAUTY字母串飾組合而成。
其中,心形吊飾的正面,刻有蔡依林的簽名,背面刻有蔡依林左臂的紋身。
而手鏈整體,則是由字母串飾組成了 UGLY BEAUTY 的模樣。
【UGLY BEAUTY】 (怪美) 是蔡依林獲得了金曲獎的專輯名稱,也是這次「Pandora & 蔡依林 Ugly Beauty FINALE 巡回演唱會公益聯名禮盒」的靈感來源。
這世間,誰不曾有些「怪」?誰又規定,「怪」不可以是一種美?
Pandora潘 多 拉珠寶相信同蔡依林相信——聽障兒童也好,你我也好,每個人,都「怪美」的。
也希望每一位消費者,可以勇敢探索內在力量,盡顯真我本色,不必活成什麽標準,堅持只做怪美的自己。
而當我們懷著足夠的愛,去欣賞其他每一份「怪美」,也會讓自己更加有力,讓世界更加多彩。
愛之要義,在給予,在傳遞,在連線。
一如Pandora潘朵拉珠寶每條手鏈中,那條最簡單的鏈子,串起了一整個「奇」形「怪」狀,五光十色的世界。
愛很怪,也很美。
愛不同,也相同。
每一種愛,每一個人,都值得閃耀。
和Pandora潘朵拉珠寶與蔡依林一起,BE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