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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泉問瓷 | 「青瓷發源在越窯,青瓷的頂峰在龍泉!」

2024-04-23情感

--- 行走龍泉,探流動的青瓷之美 ---

此刻,臨江而坐,面前的甌江青碧如洗,晴空與陣雨輪值的四月天,難得放晴的時刻總讓人忍不住念叨出那句「渠清莫疑水淺,瓷片爿爿似魚鱗」。當然,比這句出現頻率更高的是「雨過天青」,對應的,是那「色奪千峰翠」的龍泉青瓷。

面前的甌江一派平靜,讓人幾乎想象不到它曾屬繁忙的「絲綢之路」,南宋最為繁忙的貿易航道之一。

傍晚時候, 自疊翠千峰間奔流而來的甌江

龍泉地處甌江上遊,所產龍泉瓷自甌江順遊而下,至溫州換船出海,是宋時最便捷的外運方式。據【龍泉縣誌】記載,當時「甌江兩岸、瓷窯林立、煙火相望,江上運輸船舶來往如織」,晝夜行舟,盛況空前。

正在我們望江興嘆之時,旁邊傳來周濤的聲音,「今天下雨,甌江還不夠好看,非雨季的時候那(江水)才真是青瓷的顏色」。周濤是我們這次龍泉青瓷直播特別邀請的嘉賓,收藏龍泉瓷15年,本次將以龍泉瓷收藏家的身份,從龍泉瓷之美的賞析為題進行這一次 分享。我們今天拜訪的目,一是提前進行內容方面的梳理,一是整理明天即將出現在直播中以做展示說明的周老師珍貴收藏,包括古瓷片、龍泉瓷「國營瓷」時期的瓷器等。同在場的還有明天直播的另一位嘉賓,浙江省收藏協會龍泉青瓷委員會副會長張春元。

當然,這都是明天的事兒。如果你在我們的直播社群裏,今天上午一定已經在「龍泉瓷泰鬥」夏侯文老師的敘說和大師瓷賞析裏,對龍泉瓷有了初步了解。

4月23日上午,三聯行走直播小分隊來到夏侯文老師的工作室拜訪,並進行了簡短的采訪。完整采訪視訊及大師瓷作品講解等內容詳見「三聯行走龍泉 瓷文化直播社群」中。

「在我這一生中,我做的東西,都是有本有源的。」在采訪的最後,夏老如此說到。

本源,歷史的來處。

宋時,繼越窯而起的龍泉窯系,憑借破空而出的梅子青、粉青等標誌性釉色蓬勃興起,並在南宋進入巔峰時期。龍泉瓷一面為人文士大夫所推崇,所謂「雨過天青雲破處,梅子流酸泛青時」,龍泉青瓷獨自成景,一時間風頭無兩,幾乎成為「宋式審美」的代名詞之一;另一面,龍泉瓷乘「古典全球化」之風自海上絲綢之路、自甌江、海運走向世界。並 以「雪拉同」之名迅速在全球廣泛傳播,成為一顆讓世界難忘的璀璨明珠。

海外發現龍泉青瓷遺址分布圖

埃及福斯塔特出土

南宋龍泉青瓷片

阿曼出土的龍泉窯殘片

阿聯出土的龍泉瓷殘片

本源,也是夏老手邊一張張手繪設計圖稿。

1957年,承載著國家賦予的復興之責,自景德鎮陶瓷大學來到龍泉的夏侯文、劉元長等一波「復興者」,以設計為龍泉瓷帶來全新的生命力。也由此開啟了龍泉瓷又一次歷史巔峰時期。

「一米高掉落也不會碎」的「火車瓷」開啟了龍泉國營瓷廠的銷路;接續古今的「竹節杯」則走出國門,在半個地球落了戶,生產32年久盛不衰,幾乎養活了一個廠......在國營瓷廠工作的30余年裏,夏老設計出新產品1700余件套,有75%投入生產,遠銷亞洲、澳洲等60多個國家和地區。一個個兼具東方審美與實用性的日用瓷將「龍泉瓷」再度推向世界。與此同時,龍泉青瓷再次走進世界視野。

夏侯文老師「青瓷竹節杯」的設計手稿

藝術創作方面,夏老開創性的將哥窯、弟窯結合。

早在千余年的燒制中,龍泉窯形成了以哥窯和弟窯為代表的燒制風格。宋代五大名窯之一的哥窯,出現於南宋,黑胎、厚釉、開片;釉色青碧柔和的弟窯,白胎,厚釉,兩相結合,兼具審美與藝術性的作品橫空出世。其他諸如「青如玉,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的薄胎青瓷、青瓷釉下彩、玲瓏青瓷等堪稱創世的設計更被視為經典之作。

「看著我的圖稿,任何一個會做青瓷的匠人都能做出青瓷來」

「我希望大家都有我的東西」

「創新,創造新的傳統」

......

說起龍泉瓷,說起當年事,已經九十歲的夏老滔滔不絕。帶我們賞析龍泉瓷作品的時候更精神熠熠、思路清晰。談及如今,夏老說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繼續創作——讓自己的兒子、孫子都投入龍泉瓷的事業裏,我不能繼續進行的,後輩們大可承續;梳理文稿資料——為後人留下詳實資料,「這也是一種傳承」。

90歲的夏侯文老師,身行依然矯健

器在於用,在使用中將龍泉瓷再度推廣;青瓷復興,將如今多藏於收藏家之手、列於博物館藏中的龍泉青瓷拉入日常;合時宜、合當下;在這許許多多關於龍泉青瓷的期許中,我們的「行走龍泉」直播小分隊再次明晰了這一次直播的意義。 我們相信,繼宋元、1957~1997年龍泉國營瓷兩大巔峰時期後,龍泉青瓷一定會再度迎來自己的時代。

上午的拜訪結束後,下午我們匆匆輾轉了龍泉青瓷博物館,並進行了簡單的圖文直播。剩下的事情,自然還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件,即是明日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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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直播外,我們的「三聯-行走龍泉 瓷文化直播群」還將持續放送群內專享內容——包括龍泉瓷開窯現場探訪、龍泉制瓷人采訪、社群專享「龍泉瓷限時團購」等。長按辨識下方二維碼,加福利官,進入直播群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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