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妍妍網 > 歷史

​他曾官至正國級,迫害過許多開國元勛,出獄後胡同誌請他去做研究

2024-04-21歷史

在動蕩初期,陳伯達可謂權勢滔天、風光無兩,他甚至一度被譽為黨內「四號首長」,地位僅次於年毛主席、周總理和林帥。然而,誰都沒想到的是,在1970年,他卻突然遭到針對性批判,一夜之間從中央首長淪為「階下囚」,自此在政壇銷聲匿跡。

陳伯達起初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文職幹部,在黨內名不見經傳,但後來,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他受到了毛主席的賞識,並出任主席的機要秘書,由此開始慢慢發跡。建國後,他長期在中南海工作,負責政治宣傳與理論研究工作,平時與毛主席來往密切,每隔一段時間主席都會主動找他談話,和他探討文史難題與哲學理論。

在此期間,陳伯達一直在觀察主席,揣摩主席的政治傾向,比如在50年代末,主席一直強調「支左反右」,而陳伯達為了迎合主席,便接連撰寫了好幾篇抨擊「右派」,聲援「左派」的文章,而主席在看了他的文章之後果然很高興,隨即給他寫信,請他加大力度「支左」。

而進入60年代之後,「左」的風氣愈演愈烈,陳伯達敏銳的把握到了時代的風向,隨即更加猛烈的「支左」。到了1965年,意識形態領域的矛盾已經臨近爆發邊緣,王稼祥同誌認為再這樣下去必定會釀成大禍,於是便寫信給黨中央,請黨中央盡快糾正黨內、國內的「不良風氣」,防患於未然。

但可惜的是,王稼祥的這封信被直接無視,「左」仍舊在黨內、國內大行其道,一再激化各類矛盾。到了1966年,各類矛盾終於迎來了總爆發,意識形態的沖擊也很快演變為政治風暴,並由此催生了動蕩。而在動蕩爆發初期,陳伯達還沒能認清局勢的走向,因此並沒有貿然做出任何帶有政治傾向的舉動,一直處於觀望狀態。

等到1966年末,他徹底認清了局勢之後,便開始蠢蠢欲動,與江青等人一起大搞政治迫害,瘋狂針對少奇同誌等一眾黨內老同誌,並借此博取政治資源。到了1969年,他靠著卑劣手段,已然躋身中央高幹行列,官至正國級,在黨內很有威望。

然而,誰都沒想到的是,僅僅1年之後,陳伯達的人生便從巔峰跌入谷底,在當年的廬山會議上,他為了進一步鞏固自身地位,竟公然在毛主席面前搞陰謀活動,這導致主席對他的印象急轉直下,主席慢慢對他生出了厭惡之情,於是便當眾點名批評他,要求他立即向黨中央做檢討。

此時陳伯達才意識到踩了「紅線」,他連忙向主席承認錯誤,並向黨中央做出深刻檢討,希望能挽回自己的聲譽和名望。但一切為時已晚,等到會議結束之後,他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北京,幾位中央警衛團的幹部卻突然將他攔住,當場宣布對他進行隔離審查,隨後他便被革去所有職務,轉往秦城監獄關押。

入獄之初,陳很不安生,一會兒吵著要見毛主席,一會兒又嚷嚷著要和周總理通電話,獄警則對他愛搭不理,任由他大喊大叫發瘋。後來,他逐漸冷靜下來,開始反思自己的錯誤,懺悔自己的罪過。半年之後,他「大徹大悟」,徹底從癲狂狀態中掙脫出來,他隨即提筆寫下一份長達五萬字的材料,系統敘述了自己過去所犯下的錯誤,並再三向少奇同誌、鄧公等人道歉。

1980年,陳伯達被押上特別法庭,接受黨組織和人民的審判,期間他沒有為自己做任何辯駁,主動認罪認罰。法官見他認罪態度良好,便按照相關程式酌情對他減輕處罰,判處他十八年有期徒刑。次年下旬,他被黨中央批準保外就醫,1982年,胡耀邦同誌特地請他參與政策研究工作,他欣然應邀,隨即重新開始翻閱各種資料,研究日本、美國的經濟、政治情況,並將相關成果整理成報告,遞交給黨中央作為行政、施政參考。

1988年,他的刑期已滿,正式恢復自由之身,然而僅僅一年之後,他的病情便陡然嚴重起來,被迫住進醫院療養。妻子和兒子日夜守在他的病床前,盼望著他能盡快好起來,但事與願違,他最終還是沒能挺過這一關,在9月下旬病逝。畢竟他曾經為革命做出過貢獻,因此黨中央默許他在八寶山舉行葬禮,許多昔日的老友紛紛趕來向他致哀,送他最後一程,他的骨灰則被安葬在北京某革命陵園。